时安

后来啊,他不再是原来的时樾,她也再做不回从前的安宁。

【时樾安宁】彼时 7


        时樾最终推掉会议开车去了珊瑚水榭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宁坐在客厅沙发上,手里拿着一杯红酒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樾走过去,坐到她对面沙发上「又喝酒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时樾。」她轻轻叫他,把酒杯放到茶几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眼看她,女人神情落寞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们……能好好说一会儿话吗?」她似是在妥协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樾抬眼注视着她,妩媚狭长的眼睛依旧漂亮,却徒增几分无奈与悲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好受,这是他此时最直观的感受,因为自己也曾体会千百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她终究是心软的,就如从前一样,即使遭遇背叛,却还是心疼她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。」他终于开口,声音乃至目光都格外温柔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宁唇角动了动,眉心难得舒展了几分,但她突然不知道要先说些什么,沉默半晌,却轻叹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,时樾不受控制地狠狠皱了一下眉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和他相处起来,她总是格外落寞,也尽显疲惫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如同他现在每次见她都不自在,痛苦与无奈席卷全身,几乎让他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之间走到如今的地步,他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是否还应该坚持……

        「从前的事……过去了就算了。」还是他先开了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宁一怔「时樾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但是昨天……」时樾顿了顿「安姐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时樾,昨天夜里两点萧之遥给我打电话,他钱包丢了被扣在‘朝花夕拾’…」

     「萧氏集团是吃干饭的吗?难道冷宸还怕他跑了?萧之遥鬼话连篇都能把你骗出去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当时没反应过来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就算你是去救场,为什么又单独开了套房?我敲门的时候那个小子就在里面,我再晚一分钟会发生什么?」时樾眸子变冷,语气也不由自主地变差「安宁,你不会要再一次告诉我,那是意外吧?」

        安宁一时语塞,不知如何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总不能告诉时樾,她和许墨演了一场戏,目的就是让时樾失控上钩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思索片刻,她只得开口「萧之遥喜欢里面一个姑娘,想带出去,我就是帮他演了一场戏,不会真的做什么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时樾面色缓和了几分,良久又冷冷开口「早知道我也叫个姑娘,让萧之遥买账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安宁轻笑一声「早上我走的时候他们就告诉我你付了钱,破费了?从前就听说‘朝花夕拾’吃人不吐骨头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时樾用手比划了两个手指,安宁挑眉「两百万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两千万。」时樾又道「还有我们三个人的门票,每人一百万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安宁有些震惊「冷宸还真是一头狼啊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。」时樾应声,反问道「所以安总要补偿我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安宁勾唇「那要不然……我把‘安氏集团’赔给你?」

        时樾愣了一瞬,低笑一声「还是别开这种玩笑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当然是认真的。」安宁轻笑,端起茶几上的红酒,缓缓又道「有些东西,其实也没什么用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时樾微微眯了眯眼,唇角微勾「没用吗?这可不像你的作风,就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安宁抬眼看他,笑意不减,眸子里却多了几分认真「你会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也许会吧。」时樾再度开口「或者……你也可以当做嫁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安宁心神一晃,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俯身吻上她的唇。

        毫无防备的手一抖,杯里的红酒尽数洒在两人的衣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喘着气,没有忘记他们还在客厅的沙发上,她伸手推他「时樾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时樾也没打算让他们都看见,弯腰抱起她走上了楼,手上也不曾停歇地一颗颗解着她衬衫上的纽扣。


        而始终站在门外的陈晟毫无疑问地听到了里面全部的动静,他突然有些累,往下走了两步就坐到了台阶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是太久没有休息过,紧绷的神经陡然放松下来,竟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他早该放下心的,从最初只是为了完成大哥的命令而留在安宁身边,到今天他已经本能地关心照顾着她,他几乎差一点就忘了自己身处一个怎样的位置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,早就该斩断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阵汽车声打断了陈晟的思绪,他连忙站起身,就见阿泰已经把车停在院前,大步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陈哥。」阿泰扬手打着招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缓步朝阿泰走过去,阿泰一直比时樾尊重他,他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还是出声拦住「阿泰,安姐不在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阿泰无奈「陈哥,时樾的车停在门口,他就在里面,你还是别骗我了吧?安姐不想见我?」

        陈晟有些无奈「安姐不太舒服,在房间休息,时樾……在照顾她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有些话不必说得太直白,陈晟知道阿泰听得懂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阿泰脸色瞬间变得难看,出口的话也不经思考「他妈大白天的,安宁是不是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阿泰!」陈晟冷脸呵住他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泰理智回笼,看了一眼楼上窗户的方向,呼吸一口气道「对不起陈哥,我……我没那个意思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的心思我都明白,但…」陈晟顿了顿,眸子微微眯起「如今的安姐,早已经不是从前的阿宁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陈哥……我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阿泰,做好自己的事吧。」陈晟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阿泰上车离开,陈晟又坐回刚才的台阶上,难得的如释重负。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而此时楼上卧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樾从背后抱着安宁站在窗边,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颈间,他轻轻&舔&弄&着她的耳垂,声音沙哑「他走了,我们再做一次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时樾,你是饿死鬼投胎吗?!」

        时樾被逗笑,抱起她回到床上「我怕喂不饱你,你又出去找别的男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还以为时总的小女朋友不让碰呢。」安宁红着脸,嘴上却不依不饶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只有你让我上瘾。」他呼吸愈重,吻着她全身……


        折腾太久,安宁昏睡过去之前,听到他清晰的声音「安……如果你能爱我,根本不需要吃任何女人的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足够爱你,期盼长久,也争朝夕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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